生與死的勇氣
祖母("farmor" på dansk - 即"father's mother",實在是最完美的system)上星期才在醫院裏出來的,今天我才跟媽媽外出吃個飯她又弄得呼吸困難,急忙飛的+call白車,於是又在醫院待了一整晚.
剛回來,已經一時了.
事實上,這些日子在威院進進出出(這兩年來是頻密了),已經不會像從前那樣擔心,知道她一但吸了藥和氧氣,又會平安無事.
雖然其實究竟下一次會否平安無事,仍是無人知曉.
有時候面對在獨自奮戰的女麻女麻,我啞口無言,刻意在腦海搜索"the right thing to say"
說"沒事"是騙人的,問"好了點沒"聽來像廢話.
我不知道怎麼可以讓她好過點.
面對衰老,面對死亡這些不能改變的將來,
有時我只覺無言以對.
"無事o既無事o既"
怎麼才可以陪她回顧人生,在最後一段留下個美好的結局?
最後我發現,原來我要做的,就是要讓她知道我會陪在她身邊.
跟她說說笑,說每天發生的事...
靈機一觸跟她猜包剪搥,哈.
希望這會是個好開始.
我發現我是真的一不是個擅長跟別人溝通的人
所以或許我不應當心理學家
2 Comments:
You and your family are in my prayers.
connie cheng
很衷心的謝謝你.
真的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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