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t a certain moment

*很有衝動要記錄下來,只想隨意的寫不想再思考對錯.怕肉麻的話別看--但我知道,人的天性是八卦的.哈*

我說太快了,才兩個星期.你更正說,應該有三個星期了吧...又或者兩個半.其實都沒差多少,我未少女情懷得數算我們認識了多少日子.其實很久以前就見過你了,同一時間地點,同一樣的人物,只是那時我們沒有聯絡.在大家都要離開的這一個月,剛好把大家都湊在一起,剛巧那一天只有你出現,剛巧那一天陽光燦爛,又甚或,你是有點醉.無數的巧合.

那是我的Nicest Trip in Copenhagen,我沒有否認.真的.

很後悔之後的胡亂attribution,又令我突然覺得思想被圍困.我還搞不清楚,別問我,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幻想還是現實.在我還在苦惱的途中,還在怨自己又犯上鍾情萬人迷的錯誤(Thank goodness,你比他們還要flirtatious得多了),你正跟一眾女孩玩得不亦樂乎.我從來也不是喜歡更不擅長跟別人鬥的人,但我知道我無可避免地要與自己的期望與失望鬥爭.

在我還未搞清楚一切的這個時候,我望著玻璃幕牆反映的一個個銀色的小波點,閃爍著連成一條條閃亮的線條在躍動,我跟自己說,想起來吧,懷念一下誰吧,誰都好.
蓋掩眼前的你吧.

一片空白.竟然哭了出來.

"Why?"

I don't know.
I really don't know.

My mind is blank.

***

禍是自己闖的吧.

結果又墮進一種不倫不類的狀態,難以形容.當我不懂得處理的時候,我自然而然的會表現得很奇怪.(實在很喜愛這一句)

直至那一天,一剎那的任性,又或者是因為我還算了解自己.就算不了解,也借一個中間有洞的小銀幣看透了.
連命也告訴我該見你.

由你在車站前把單車隨手拋開的一剎,到臨別時我們很小心的揮手作別--只有你和我的那十八個小時.

你的一切讓我覺得有點意想不到,但卻讓我覺得更混亂了.

我們之間實在比朋友多了一點,but What next?I can't help thinking,但我完全沒有答案.

你說,We'll talk about it soon.
到底是你比我世故,這一點我很清楚.I'll let you hold the game.

且撇開別的不想,我們總算過了很快樂的一段時光.

***

幾個小時之後在同一地點再會,我們奇怪地互相裝著甚麼都沒發生過.甚或,一切都是由我開始的,是我刻意想保持一點距離,在一切還沒確定以前.你在眾人前問的問題讓全世界都目盯口呆,我實在猜不透你是甚麼意圖,是不是想試探些甚麼?若然是暗示,那會是給誰的?(事實上,我覺得你對其他人較於我更感興趣)

我沒有打算要仔細思考,只全情做別的事情,自得其樂.因為當我聽到你那些問題的時候,我第一個感覺竟然是恐懼.

又一個Attribution process.到底是因為甚麼?可能我還想像不到一切會怎麼天翻地覆吧.

I don't know,
I really don't know.

臨別的時候,我選擇在最適當的某一剎離開.我們連一句再見都沒有說.

***

莫明的又見面,一切還沒來得及消化又來回幾個SMS.這個星期實在太intensive了吧.

剛好又是只有我和你下午.哥本哈根依然陽光普照.

你看來不一樣了,是髮型改過了吧.而且這天的你比平日要收歛一些.

我們倆都很冷靜,而且很沉默.空氣有點冷冷的,好像凝固了的感覺.

靜靜走過博物館那些迷失空間,那些層層叠叠的長廊,我們的兩個世界像時而重叠穿插,卻又很peaceful.我發現我很喜歡觀察你的表情,明明已成年了卻仍不經不覺地流露出一種孩子氣.眼裏投射出對世界的好奇,似乎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減退.

整天的節奏變得很慢很慢,我們緩緩踏著單車到達目的地.你說你還是決定不跟我去上課了,因為你怕說丹麥語.
我早料到了.

只是臨別前你遲疑了一下,我們說了一堆不到題的話.
到底我們總是因為欠缺勇氣而在重要的問題以前塞沒無意思的對白.

"I'll call you tonight."
"If you want to."

***

記得你說考慮過要跟她一起,但既然只剩兩個星期的時間,也就無謂枉費力氣.

其實我和你也不過只剩下一個月的時光,也好不了多少.還可以期待甚麼呢?

所以我說,別問我太重要的問題,我愛不愛他,他愛不愛我,我答不上來.

反正我們都沒有時間,也沒有力氣再好像以前一樣為一個人愛得死去活來.
剛巧我們在大家都寂寞的時候遇上了,又剛巧我們都喜歡在一起的那些風和日麗的日子.
無論是在草地上,湖畔的單車徑,博物館裏,還是在你家.
僅此而已.

***

收不收到電話可能都不重要了,也不是第一次你說會打電話給我然後失約.
雖然我還是多少有點期待,期待下一步有甚麼發展.

明天又見面了.

I don't know.
I really don't know

你該知道我最討厭decision-making,之後的由你去話事吧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