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TUD5零零碎碎
ATUD零零碎碎
清晨兩時多開始弄Roberta教我弄的曲奇餅,本來是很簡單的,把所有材料混和好,放入冰箱,拿出來搓成一條條長條(它的名字叫matches),放進焗爐.(說國語太多了,很想說 “烤箱”.)誰知突然生出怪念頭想要弄一個個英文字母送給好友,於是又花了許多時間(當然也有心機,但像玩playdol一樣其實挺好玩的).趁焗的時候立刻趕去洗澡,沒想到才焗了15分鐘便已傳來燒焦的味道,製成品既變型又帶啡黑色著實不太討好,也就決定再接再厲.五時了,小睡四小時吧.
大早起來趕著出門到Norreport見Ilze(Latvia女孩,很爽朗,是CBS choir裏面我最喜歡的人)在哥本哈根的最後一面.喝了一杯果茶,交換了地址電話,學會了Latvian的I love u, 同行的Nino(他是我在這邊認識的第五個gay)一口氣寫下了幾種古文,Ancient Greek, ancient Latin, ancient Bulgarian…又擴大了我的collection. 彷彿剛寫好就要分別了,實在是次短聚,拍過照,擁抱,道別.
烈日照遍哥本哈根每個角落,皮膚上的溫度高聲宣佈夏天來了,全民背心短褲,實在有跟他們一起迎接夏日的衝動.如果你捱過這裏那些又冷又黑的冬夜,就自然能夠理解為甚麼全世界都想盡情擁抱陽光.哥本哈根的夏天,熙來攘往,滿街的露天茶座,怡人的音樂,單車泊滿每個廣場.它沒有巴黎的淺紫色的瑰麗,沒有布拉格的褐式的歷史感,沒有挪威的深藍色的壯麗.哥本哈根是天空的顏色,一片徹徹底底的天藍,伴著磚紅色的建築,和青翠的樹,偶爾點綴著那些味道甜甜的白色小花.
我懶洋洋的坐在一張長椅上沐浴日光下.然後我的Sentimentalism又開始發作.很失落.其實不是不忙,但就是茫然不知所向.不想去那裏,甚麼都不想做,失落了一些甚麼,難免有點肢離破碎.跟這個城市的連繫就是透過一些人一些事,而身邊的人都要一一離去,只剩下我和它獨處,相對無言.
坐在旁邊的兩個人剛巧在討論劇本,有一個人似乎是個劇作家,操美國accent但一切表情動作語氣節奏讓一切變得那麼動聽,讓我忍不住偷聽起來.發現要送給Ilze的曲奇還在盒子裏,只好趕往Metro站去再會一次.
把一隻破了的I字交到她手上,作別似乎很易,因為她很瀟洒,也因為我們見得太少了.儘管如此我還是一貫的很lame,回想捱得過那時的嚴冬與低谷,終於等到它放晴,等到它的溫暖,但已經沒有人再來跟我分享這樣美的天氣了.邊打著SMS邊哭.
拿著從Winki處借來的相機四處留影,似乎重覆著一年前在香港做過的道別式.騎了一小段單車後,又忍不住停下來,停在那一定最難以忘懷的湖邊,不停的拍照.由環保節宣傳的毛毛怪,藍綠色的湖,閃爍的波光粼粼,涉水的小孩,單車,樹,磚屋,貪吃的天鵝和白鴿…坐在長椅上稍息,拿出自己的曲奇來餵鳥兒,跟牠們說話.
看看錶,站起來時一個中東阿伯走來,問我有沒有電話甚麼的,我反射式的說沒有,免得又要問我拿電話號碼甚麼的,事後才搞清楚我掉了電話,卻被他拾到了.我還心想自己錯怪好人了,也就跟他說了幾次Thank you very much,當然也禮貌的說have a nice day,這傢伙用手摸我的臉我也作罷,卻竟然想吻我的咀又著實太過份了吧?!還好我反應快閃開了,好險好險.
踏單車,遇上蝙蝠俠,蜘蛛俠跟一個不名物體,o下.家門外有個赤腳走路的男人.嘩塞,你們都熱瘋了耶.
到家,邊Snack on自己焗的crappy曲奇餅邊打著OD.
慣性地Check E-mail,甚麼都沒有消息,只收到Tiffany的mail,
她寄了一張她最喜歡的近照
給我,
“in case...u miss me....haha...”
左右兩眼的淚珠爭先恐後的滾下來…黃沛芝,你好可惡!
吃翻熱的雜菜煲(之前連吃了幾天,主要是因為同房是vegetarian而少吃肉),待會再出門到Nyhavn會Steffe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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